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柯尚哲:三線鐵路與毛澤東時代后期的工業(yè)現(xiàn)代化
關(guān)鍵字: 三線鐵路毛澤東時代蘇聯(lián)國防建設(shè)區(qū)域交通體系工業(yè)現(xiàn)代化注釋:
[1]陳東林:《三線建設(shè):備戰(zhàn)時期的西部開發(fā)》,北京:中共中央黨校出版社2003年版。
[2]毛澤東執(zhí)政共計27年,三線建設(shè)從1964年開始延續(xù)至1980年,雖然毛澤東于1976年去世,三線建設(shè)仍然占據(jù)毛澤東擔(dān)任中國主要領(lǐng)導(dǎo)人時期的12年,或者占據(jù)了毛澤東擔(dān)任中國主要領(lǐng)導(dǎo)人時期的44%。
[3]Barry Naughton, “The Third Front: Defence Industrialization in the Chinese Interior,” China Quarterly, Vol. 115 (1988), pp. 351—86; Barry Naughton, “Industrial Policy during the Cultural Revolution: Military Preparations, Decentralization, and the Leap Forward,” in William A. Joseph, Christine Wong, and David Zweig (eds.), New Perspectives on the Cultural Revolution, Cambridge, MA: Harvard University Press, 1991, pp. 153-182.
[4]Yang Dali, “Patterns of China’s Regional Development Strategy,” China Quarterly, Vol. 122 (1990), pp. 230-257; Judith Shapiro, Mao’s War against Nature: Politics and the Environment in Revolutionary China, Cambridge University Press, 2001, pp. 145-159; Chris Bramall, In Praise of Maoist Economic Planning: Living Standards and Economic Development in Sichuan since 1931, Oxford University Press, 1993.
[5]筆者的研究認(rèn)為,盡管三線鐵路建設(shè)存在巨大浪費(fèi),然而它卻不是沒有意義的。雖然三線鐵路存在諸多問題,但是它顯著地促進(jìn)了西部地區(qū)的工業(yè)基礎(chǔ)設(shè)施建設(shè)。Covell Meyskens, “Mao’s Backwater War Machine: The Cold War, Industrial Modernity, and Everyday Life in China’s Third Front, 1964—1990,” PhD Dissertation, University of Chicago, 2015。
[6]中共攀枝花市委黨史研究室(編):《攀枝花開發(fā)建設(shè)史文獻(xiàn)資料選編》,2000年,第1—2、6—7頁。
[7]Jack Snyder, The Ideology of the Offensive: Military Decision Making and the Disasters of 1914, Ithaca, NY: Cornell University Press, 1984.
[8]Alfred D. Chandler, Jr., The Visible Hand: the Managerial Revolution in American Business, Cambridge, MA: Belknap Press, 1977.
[9]Alexander Eckstein, China’s Economic Revolution, New York: Cambridge University Press, 1977, pp. 31-36; Carl Riskin, China’s Political Economy: The Quest for Development since 1949, Oxford University Press, 1987; Elizabeth J. Perry, Patrolling the Revolution: Worker Militias, Citizenship, and the Modern Chinese State, Lanham, MD: Rowman & Littlefield, 2006, pp. 185-190.
[10]鐵道部基建總局(編):《1963—1980鐵路修建史料》第3集第1冊,北京:中國鐵道出版社1991年版,第22—34、42—45、60—77、81—97、101—105、165—180頁;鐵道兵善后工作領(lǐng)導(dǎo)小組(編):《中國人民解放軍鐵道兵簡史》,1986年,第138—171、197—198頁。
[11]Lewis H. Siegelbaum, Stakhanovism and the Politics of Productivity in the USSR, 1935-1941, Cambridge University Press, 1988; Martin K. Whyte, Small Groups and Political Rituals in China, Berkeley: University of California Press, 1974.
[12]杰米·蒙森(Jamie Monson)發(fā)現(xiàn)在由中國鐵路工人建設(shè)的坦桑尼亞-贊比亞鐵路中也存在著類似的現(xiàn)象。參見Jamie Monson, Africa’s Freedom Railway: How a Chinese Development Project Change Lives and Livelihoods in Tanzania, Bloomington: Indiana University Press, 2011。
[13]Barry Naughton, “The Third Front: Defence Industrialization in the Chinese Interior”; Barry Naughton, “Industrial Policy during the Cultural Revolution: Military Preparations, Decentralization, and the Leap Forward,” in William A. Joseph, Christine Wong, and David Zweig (eds.), New Perspectives on the Cultural Revolution.
[14]Robert W. Fogel, Railroads and American Economic Growth: Essays in Economic History, Baltimore: John Hopkins Press, 1964.
[15]Lennart Samuelson, Plans for Stalin’s War Machine: Tukhachevskii and Military-Economic Planning, 1925-1941, New York: St. Martin’s Press, 2000.
[16]李際祥等(主編):《當(dāng)代中國的鐵道事業(yè)》,北京:中國社會科學(xué)出版社1990年版,第6—7頁。
[17]陳東林:《三線建設(shè):備戰(zhàn)時期的西部開發(fā)》,第271頁。
[18]表1中的陽安鐵路,雖然并沒有跨省,但其同“襄渝鐵路”聯(lián)結(jié)后就實(shí)現(xiàn)了“陜川鄂”的鐵路互聯(lián),青藏鐵路未建成;實(shí)際上,當(dāng)時還開建了西北三線地區(qū)西安至山西侯馬的“侯西鐵路”,陜西段建成了,侯馬段只建成一部分。——譯者注
[19]陳東林:《三線建設(shè):備戰(zhàn)時期的西部開發(fā)》,第271頁;Wei Li and Dennis Tao Yang, “The Great Leap Forward: Anatomy of a Central Planning Disaster,” Journal of Political Economy, Vol. 113, No. 4 (2005),pp. 840-877。早在“大躍進(jìn)”中,中國共產(chǎn)黨就開始建設(shè)成昆線(成都至昆明)、川黔線(四川至貴州[重慶至貴陽——譯者注])、貴昆線(貴陽至昆明)、襄渝線(襄樊至重慶)。
[20]中共攀枝花市委黨史研究室(編):《攀枝花開發(fā)建設(shè)史文獻(xiàn)資料選編》,第6—7頁。
[21]《國家計委關(guān)于同意北京地下鐵道全線開始施工的函》,第一鐵道領(lǐng)導(dǎo)小組的通知、會議紀(jì)要、簡報等文件(1965年),北京市檔案館藏,002-017-00198?!氨本┲亮蓁F路”實(shí)為“京原線—太焦線—焦枝線—枝柳線”的統(tǒng)稱,并非由京廣線至柳州?!g者注
[22]張國寶:《蘇聯(lián)援建、三線建設(shè)及大規(guī)模技術(shù)引進(jìn)》,載《中國經(jīng)濟(jì)周刊》2014年第27期。該文論及“為了減少戰(zhàn)爭損失,中國共產(chǎn)黨內(nèi)遷了380個工業(yè)項(xiàng)目,超過了國民黨在二戰(zhàn)時期的內(nèi)遷規(guī)模”。三線建設(shè)內(nèi)遷項(xiàng)目中,僅中央實(shí)施的項(xiàng)目就達(dá)520個?!g者注
[23]陳東林:《三線建設(shè):備戰(zhàn)時期的西部開發(fā)》,第272—275頁。這些是川黔線、貴昆線、成昆線。
[24]另外兩條鐵路是湘黔線和襄渝線。
[25]鐵道部基建總局(編):《1963—1980鐵路修建史料》第3集第1冊,第22—34、42—45、60—77、81—97、101—105、114—126、152—161、174—181、251—254頁。
[26]張學(xué)亮(編):《劈山造路:湘黔鐵路設(shè)計施工與建成通車》,長春:吉林出版集團(tuán)有限責(zé)任公司2010年版,第11—12頁。
[27]陳東林:《三線建設(shè):備戰(zhàn)時期的西部開發(fā)》,第272—275頁;張學(xué)亮(編):《西南干線:襄渝鐵路設(shè)計施工與建成通車》,長春:吉林出版集團(tuán)有限責(zé)任公司2010年版,第1、14頁。
[28]中共攀枝花市委黨史研究室(編):《攀枝花開發(fā)建設(shè)史文獻(xiàn)資料選編》,第504—505頁;陳東林:《三線建設(shè):備戰(zhàn)時期的西部開發(fā)》,第255—257、259—261、265—269、270—279、292—294、297—298、300—302、305—301、308—311、313—315、323—326、328—329頁。中國的油氣礦藏主要位于四川、貴州、陜西、河南、山西、甘肅和湖北。中國共產(chǎn)黨在新建的鐵路線附近建設(shè)了一系列三線項(xiàng)目,如攀枝花鋼鐵廠、水城鋼鐵廠和東風(fēng)汽車廠。
[29]鐵道兵善后工作領(lǐng)導(dǎo)小組(編):《中國人民解放軍鐵道兵簡史》,第49—104頁;顧修、李成:《回眸》,上海文藝出版社2006年版,第86—100頁;鐵道部檔案史志中心(編):《抗美援朝戰(zhàn)爭鐵路搶修搶運(yùn)史》,北京:中國鐵道出版社1999年版。
[30]陳東林:《三線建設(shè):備戰(zhàn)時期的西部開發(fā)》,第271頁。
[31]煤炭工業(yè)史稿編研組(編):《中國煤炭工業(yè)二十八年史稿(1949—1976)》,2001年,第276—286、305—325頁。
[32]張學(xué)亮(編):《劈山造路:湘黔鐵路設(shè)計施工與建成通車》,第276—286、305—325頁。
[33]鐵道部基建總局(編):《1963—1980鐵路修建史料》第3集第1冊,第664—668、709—710、731—737、740—763頁。
[34]鐵道部基建總局(編):《1963—1980鐵路修建史料》第3集第1冊,第22—34、42—45、60—77、81—97、101—105、165—180、355—357、740—763、773—779、784—787、803—804、820—826、836—839頁。
[35]鐵道部基建總局(編):《1963—1980鐵路修建史料》第3集第1冊,第859—860、864—865、873—878、887—890、893—896頁。
[36]鐵道部基建總局(編):《1963—1980鐵路修建史料》第3集第1冊,第585—596、599—600、604—615、664—668、709—710、731—737、740—763、846—847、852—555頁。
[37]鐵道部基建總局(編):《1963—1980鐵路修建史料》第3集第1冊,第709—710、731—737頁;筆者于2011年11月、2012年3月在攀枝花、西安對原三線鐵路建設(shè)工人的采訪資料。
[38]鐵道部基建總局(編):《1963—1980鐵路修建史料》第3集第1冊,第773—779、784—787、803—804、820—826、836—839頁。
[39]中國鐵道部:《全國鐵路旅客列車時刻表》,北京:中國鐵道出版社1964年版;中國鐵道部:《全國鐵路旅客列車時刻表》,北京:中國鐵道出版社1981年版。
[40]Alexander Eckstein, China’s Economic Revolution, pp. 31-36.
[41]鐵路建設(shè)者中幾乎沒有女人。參見邵陽市政協(xié)文教衛(wèi)體文史學(xué)習(xí)委員會(編):《鐵建豐碑(邵陽文史特輯)》,北京:中國文史出版社2007年版,第56—62、401—405頁;中國人民政治協(xié)商會議南充市委員會(編):《襄渝鐵路大會戰(zhàn)——南充民兵師紀(jì)實(shí)》,2004年,第173—178、293—294頁。作者此表述略有不妥之處,因?yàn)樵谌€鐵路建設(shè)者中,男性雖然在人數(shù)上占據(jù)了絕對優(yōu)勢,但是,在各條三線鐵路的建設(shè)過程中,仍然有一部分女性參加,包括未婚、已婚、未成年、成年等女性。相關(guān)資料可參見:第一,倪同正(主編):《三線風(fēng)云:中國三線建設(shè)文選》第1輯,成都:四川人民出版社2013年版,第117頁等;第二,譯者在20世紀(jì)80年代初—90年代末的生活、讀書、工作的10余年中,曾經(jīng)多次聽到了原三線建設(shè)者的講述;第三,在“百度”上搜索“三線建設(shè)、鐵路、女民兵、女學(xué)生、婦女”等關(guān)鍵詞,即可發(fā)現(xiàn)大量女性參與三線鐵路建設(shè)的具體資料?!g者注
[42]民兵雖然是軍事人員,但其不受國防部指揮。
[43]資料來源于筆者于2011年、2012年對原三線鐵路建設(shè)工人的采訪資料。
[44]Elizabeth J. Perry, Patrolling the Revolution: Worker Militias, Citizenship, and the Modern Chinese State, pp. 185-190.
[45]陳東林:《三線建設(shè):備戰(zhàn)時期的西部開發(fā)》,第199—221頁。
[46]鐵道部基建總局(編):《1963—1980鐵路修建史料》第3集第1冊,第22—34、42—45、60—77、81—97、101—105、165—180頁。
[47]Alfred D. Chandler, Jr., The Visible Hand: the Managerial Revolution in American Business, 1977.
[48]《程子華回憶錄》,北京:解放軍出版社1987年版,第407—451頁;屈德騫、鄭珠濱:《一代將星孔慶德》,北京:解放軍出版社2001年版,第472—511頁;顧修、李成:《回眸》,第107—138、172—194頁。
[49]鐵道部基建總局(編):《1963—1980鐵路修建史料》第3集第1冊,第22—34、42—45、60—77、81—97、101—105、165—180頁。
[50]鐵道部基建總局(編):《1963—1980鐵路修建史料》第3集第1冊,第22—34、42—45、60—77、81—97、101—105、165—180頁;中國人民解放軍鐵道兵第一指揮部:《襄渝鐵路施工總結(jié)》,1981年;交通部第二鐵路工程局施工處(編):《湘黔鐵路施工技術(shù)經(jīng)驗(yàn)匯編》,1974年;鐵道部第二工程局革命委員會:《成昆鐵路北段施工技術(shù)總結(jié)》,1975年;鐵道部第三工程局(編):《太焦鐵路施工技術(shù)總結(jié)匯編》,1977年。
[51]鐵道部基建總局(編):《1963—1980鐵路修建史料》第3集第1冊,第22—34、42—45、60—77、81—97、101—105、165—180頁。
[52]鐵道部基建總局(編):《1963—1980鐵路修建史料》第3集第1冊,第22—34、42—45、60—77、81—97、101—105、165—180、664—668、709—710、731—737、740—763頁。
[53]中華人民共和國鐵道部(編):《鐵路修建史料》第3集第1冊,第22—34、42—45、60—77、81—97、101—105、165—180頁;中國人民解放軍鐵道兵第一指揮部:《襄渝鐵路施工總結(jié)》,第23—27頁;交通部第二鐵路工程局施工處(編):《湘黔鐵路施工技術(shù)經(jīng)驗(yàn)匯編》,第1—4頁;鐵道部第二工程局革命委員會(編):《成昆鐵路北段施工技術(shù)總結(jié)》,第1—5、151—153、277—281頁;鐵道部第三工程局(編):《太焦鐵路施工技術(shù)總結(jié)匯編》,第122—166頁。
[54]陳東林:《三線建設(shè):備戰(zhàn)時期的西部開發(fā)》,第222—234頁。
[55]《焦枝鐵路會戰(zhàn)湖北省指揮部情況簡報》第1—53期(1969年),湖北省檔案館藏,SZ139-4-32;《焦枝鐵路會戰(zhàn)湖北省指揮部情況簡報》第54—120期(1970年),湖北省檔案館藏,SZ139-4-33;湖北省枝柳、鴉官鐵路會戰(zhàn)指揮部政工組(匯編):《政工簡報》1971年第1—31期。
[56]屈德騫、鄭珠濱:《一代將星孔慶德》;《焦枝鐵路會戰(zhàn)湖北省指揮部情況簡報》第1—53期(1969年),湖北省檔案館藏,SZ139-4-32;《焦枝鐵路會戰(zhàn)湖北省指揮部情況簡報》第54—120期(1970年),湖北省檔案館藏,SZ139-4-33;湖北省枝柳、鴉官鐵路會戰(zhàn)指揮部政工組(匯編):《政工簡報》1971年第1—31期。
[57]另外兩條跨省鐵路:北京至柳州、川黔鐵路也有這種問題。鐵道部基建總局(編):《1963—1980鐵路修建史料》第3集第1冊,第22—34、60—72、81—88頁;鐵道部第三工程局(編):《太焦鐵路施工技術(shù)總結(jié)匯編》;中國人民解放軍鐵道兵第一指揮部:《襄渝鐵路施工總結(jié)》;交通部第二鐵路工程局施工處(編):《湘黔鐵路施工技術(shù)匯編》。
[58]《焦枝鐵路會戰(zhàn)湖北省指揮部情況簡報》第1—53期(1969年),湖北省檔案館藏,SZ139-4-32;《焦枝鐵路會戰(zhàn)湖北省指揮部情況簡報》第54—120期(1970年),湖北省檔案館藏,SZ139-4-33;湖北省枝柳、鴉官鐵路會戰(zhàn)指揮部政工組(匯編):《政工簡報》1971年第1—31期;地區(qū)支援辦公室:《江津民兵師關(guān)于修建襄渝鐵路的通知、報告、總結(jié)》(1972年),重慶市檔案館藏,1216-28-0016。
[59]《焦枝鐵路會戰(zhàn)湖北省指揮部情況簡報》第1—53期(1969年),湖北省檔案館藏,SZ139-4-32;《焦枝鐵路會戰(zhàn)湖北省指揮部情況簡報》第54—120期(1970年),湖北省檔案館藏,SZ139-4-33;湖北省枝柳、鴉官鐵路會戰(zhàn)指揮部政工組(匯編):《政工簡報》1971年第1—31期;《支援辦公室電報、請示報告、慰問襄渝鐵路民兵的報告、慰問信》(1970年),重慶市檔案館藏,1216-28-0003。
[60]中國人民政治協(xié)商會議南充市委員會(編):《襄渝鐵路大會戰(zhàn):南充民兵師紀(jì)實(shí)》;邵陽市政協(xié)文教衛(wèi)體文史學(xué)習(xí)委員會(編):《鐵建豐碑(邵陽文史特輯)》;筆者于2011年11月、2012年3月在攀枝花、西安對原三線鐵路建設(shè)工人的采訪資料。
[61]鐵道部基建總局(編):《1963—1980鐵路修建史料》第3集第1冊,第22—34、42—45、60—77、81—97、101—105、165—180頁;《支援辦公室電報、請示報告、慰問襄渝鐵路民兵的報告、慰問信》(1970年),重慶市檔案館藏,1216-28-0003。
[62]《焦枝鐵路會戰(zhàn)湖北省指揮部情況簡報》第1—53期(1969年),湖北省檔案館藏,SZ139-4-32;楊宗茂:《青春記憶:一個三線學(xué)兵的日記》,北京:中國文聯(lián)出版社2010年版;中國人民政治協(xié)商會議南充市委員會(編):《襄渝鐵路大會戰(zhàn):南充民兵師紀(jì)實(shí)》,第25—30頁;邵陽市政協(xié)文教衛(wèi)體文史學(xué)習(xí)委員會(編):《鐵建豐碑(邵陽文史特輯)》;湖北省枝柳、鴉官鐵路會戰(zhàn)指揮部政工組(匯編):《政工簡報》1971年第1—31期;Martin King Whyte, Small Groups and Political Rituals in China, Berkeley: University of California Press, 1974。
[63]《焦枝鐵路會戰(zhàn)湖北省指揮部情況簡報》第1—53期(1969年),湖北省檔案館藏,SZ139-4-32;《焦枝鐵路會戰(zhàn)湖北省指揮部情況簡報》第54—120期(1970年),湖北省檔案館藏,SZ139-4-33;楊宗茂:《青春記憶:一個三線學(xué)兵的日記》;中國人民政治協(xié)商會議南充市委員會(編):《襄渝鐵路大會戰(zhàn):南充民兵師紀(jì)實(shí)》;邵陽市政協(xié)文教衛(wèi)體文史學(xué)習(xí)委員會(編):《鐵建豐碑(邵陽文史特輯)》。
[64]筆者的采訪資料并沒有述及談判進(jìn)程,它們只表明了結(jié)果。
[65]資料來源于筆者于2011年11月、2012年3月在攀枝花、西安對原三線鐵路建設(shè)工人的采訪資料。
[66]資料來源于筆者于2011年11月在攀枝花對原三線鐵路建設(shè)工人的采訪資料。
[67]地區(qū)支援辦公室:《江津民兵師關(guān)于修建襄渝鐵路的通知、報告、總結(jié)》(1972年),重慶市檔案館藏,1216-28-0016;《焦枝鐵路會戰(zhàn)湖北省指揮部情況簡報》第1—53期(1969年),湖北省檔案館藏,SZ139-4-32;《焦枝鐵路會戰(zhàn)湖北省指揮部情況簡報》第54—120期(1970年),湖北省檔案館藏,SZ139-4-33;湖北省枝柳、鴉官鐵路會戰(zhàn)指揮部政工組(匯編):《政工簡報》1971年第1—31期;筆者于2012年3月在西安對原三線鐵路建設(shè)工人的采訪資料。
[68]陜西省地方志編撰委員會辦公室:陜西省地情庫—方志資料庫, http://sd.infobase.gov.cn/ftr/ftr.htm?seachword=%u4E09%u7EBF&K=0&run=11&list=1&page=20,2014年1月7日訪問。
[69]Wei Li and Dennis Tao Yang, “The Great Leap Forward: Anatomy of a Central Planning Disaster”.
[70]那些花費(fèi)大量時間奔波于各地的卡車司機(jī)似乎是一個例外。參見王亞平:《彩云之路》,長沙:湖南人民出版社2010年版。
[71]地區(qū)支援辦公室:《江津民兵師關(guān)于修建襄渝鐵路的通知、報告、總結(jié)》(1972年),重慶市檔案館藏,1216-28-0016;《焦枝鐵路會戰(zhàn)湖北省指揮部情況簡報》第1—53期(1969年),湖北省檔案館藏,SZ139-4-32;《焦枝鐵路會戰(zhàn)湖北省指揮部情況簡報》第54—120期(1970年),湖北省檔案館藏,SZ139-4-33;湖北省枝柳、鴉官鐵路會戰(zhàn)指揮部政工組(匯編):《政工簡報》1971年第1—31期;中國人民政治協(xié)商會議南充市委員會(編):《襄渝鐵路大會戰(zhàn):南充民兵師紀(jì)實(shí)》,第6頁。
[72]資料來源于筆者于2012年3月在西安對原三線鐵路建設(shè)工人的采訪資料;湖北省枝柳、鴉官鐵路會戰(zhàn)指揮部政工組(匯編):《政工簡報》1971年第1—31期。
[73]《焦枝鐵路會戰(zhàn)湖北省指揮部情況簡報》第1—53期(1969年),湖北省檔案館藏,SZ139-4-32;《焦枝鐵路會戰(zhàn)湖北省指揮部情況簡報》第54—120期(1970年),湖北省檔案館藏,SZ139-4-33;筆者于2012年3月在西安對原三線鐵路建設(shè)工人的采訪資料。
[74]《焦枝鐵路會戰(zhàn)湖北省指揮部情況簡報》第1—53期(1969年),湖北省檔案館藏,SZ139-4-32;《焦枝鐵路會戰(zhàn)湖北省指揮部情況簡報》第54—120期(1970年),湖北省檔案館藏,SZ139-4-33。
[75]《焦枝鐵路會戰(zhàn)湖北省指揮部情況簡報》第1—53期(1969年),湖北省檔案館藏,SZ139-4-32;《焦枝鐵路會戰(zhàn)湖北省指揮部情況簡報》第54—120期(1970年),湖北省檔案館藏,SZ139-4-33;中國人民政治協(xié)商會議南充市委員會(編):《襄渝鐵路大會戰(zhàn):南充民兵師紀(jì)實(shí)》,第8、284—298頁;鐵道部基建總局(編):《1963—1980鐵路修建史料》第3集第1冊,第552—556頁。
[76]鐵道部基建總局(編):《1963—1980鐵路修建史料》第3集第1冊,第22—34、42—45、60—77、81—97、101—105、165—180頁。
[77]賠償金額根據(jù)家庭規(guī)模而異。固定工得到的賠償金額比臨時工明顯多一些,但具體情況還不清楚。資料來源于筆者于2012年3月在西安對原三線鐵路建設(shè)工人的采訪資料;四川省重慶市民政局:《8711部隊關(guān)于發(fā)放修建襄渝鐵路西段民兵營因公致殘傷亡撫恤費(fèi)的通知、花名冊》(1973年),重慶市檔案館藏,1075-03-0254;《襄渝鐵路西段江津民兵團(tuán)貧困撫恤材料》(1972年),重慶市檔案館藏,1075-03-0266。
[78]《支援辦公室電報、請示報告、慰問襄渝鐵路民兵的報告、慰問信》(1970年),重慶市檔案館藏,1216-28-0003。
[79]Martin King Whyte, Small Groups and Political Rituals in China.
[80]《焦枝鐵路會戰(zhàn)湖北省指揮部情況簡報》第1—53期(1969年),湖北省檔案館藏,SZ139-4-32;《焦枝鐵路會戰(zhàn)湖北省指揮部情況簡報》第54—120期(1970年),湖北省檔案館藏,SZ139-4-33;湖北省枝柳、鴉官鐵路會戰(zhàn)指揮部政工組(匯編):《政工簡報》1971年第1—31期;《支援辦公室電報、請示報告、慰問襄渝鐵路民兵的報告、慰問信》(1970年),重慶市檔案館藏,1216-28-0003。
[81]湖北省枝柳、鴉官鐵路會戰(zhàn)指揮部政工組(匯編):《政工簡報》1971年第1—31期;鐵道部基建總局(編):《1963—1980鐵路修建史料》第3集第1冊,第51—55、626—629頁;中國人民政治協(xié)商會議南充市委員會(編):《襄渝鐵路大會戰(zhàn):南充民兵師紀(jì)實(shí)》,第203—213、226—248頁;筆者于2012年3月在西安對原三線鐵路建設(shè)工人的采訪資料。
[82]中國人民政治協(xié)商會議南充市委員會(編):《襄渝鐵路大會戰(zhàn):南充民兵師紀(jì)實(shí)》;邵陽市政協(xié)文教衛(wèi)體文史學(xué)習(xí)委員會(編):《鐵建豐碑(邵陽文史特輯)》;王亞平:《彩云之路》;楊忠茂:《青春記憶:一個三線學(xué)兵的日記》。
[83]三線學(xué)兵連網(wǎng)站,http://www.sxxbl.com,2015年2月22日訪問。
(原文刊載《開放時代》2018年第2期)
- 原標(biāo)題:三線鐵路與毛澤東時代后期的工業(yè)現(xiàn)代化 本文僅代表作者個人觀點(diǎn)。
- 責(zé)任編輯:武守哲
- 最后更新: 2018-04-01 09:05:43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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